地方很好找,且荀展的英文也还行,至少简单的交流完全没什么问题,毕竟是正儿八经的大学毕业,而且还是过了六级的,上学的时候还参加过英文的演讲比赛,虽然只拿了第三名,只要没遇上口音重的美国佬,日常交流没啥大问题。前公司也有外籍的同事,大家平常用英语的地方很多。

        来到地方,荀展抱着自己的小行囊找了个空位坐下来,不住的打量着周围的行人,同时焦急的等候着过来接自己的堂哥,此刻的荀展就如同头次在火车站,等着父母给自己买东西回来的小娃娃。

        等着等着,睡意袭来,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旮逼的座位,让人高马大的荀展几乎就伸不开腿,睡是没有办法睡的,睁个大眼一直抗了十几个小时,就算是铁打的人儿也吃不消啊,所以,此刻宽大一些的座椅,让荀展不由开始打起了盹儿。

        不能睡!

        这是荀展给自己的大脑强加的潜意识,只不过这玩意没有能抗多久,点了十几下脑袋之后,荀展依旧睡着了。

        做梦了。

        可惜并不是什么美梦。

        这个梦已经伴着他快一年了,时不时睡着之后,梦里便会出现一个让荀展烦心的东西。

        事情的起因还得从公司一次团建说起,团建地是一处深山的民宿,一个小村,小村早就没有本地人了,被一个公司买下来搞起了民宿,价格并不便宜,一晚六百多的价格,直逼都市五星级。

        村里有个小道观,平常且旮逼的道观,总共就是三间房,一间正堂两间侧堂,民宿解说员说正堂塑像是一位飞仙的道人,活了六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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