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渊开口了。
他一直冷眼旁观,直到此刻,他才明白,父亲已经“孝道”和“责任”困住了。
寄希望于父亲,无异于等死!
他必须给自己争取一个机会!
他从门边走到堂屋中央,先是对着主位上的陈氏,恭恭敬敬地躬身行了一礼。
“奶奶,三叔,父亲。”
他抬起头,目光平静地迎向陆从智。
“三叔,您说得对,当年拿锄头,确实是我自己选的。”
他坦然承认,没有半分狡辩。
“但那年我才三岁,只觉得锄头好玩,能跟着爹下地也是好玩。小孩子家家,懂什么叫读书,什么叫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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