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在昏暗的堂屋里分坐下来,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这里是陆家的脸面,是议事的地方。
正中墙上还挂着一副早已泛黄的“耕读传家”的字画,此刻看来,充满了讽刺。
“说吧,怎么回事?”
陈氏坐在主位上,拐杖就立在手边,像一柄权杖。
赵氏立刻抢过了话头,将刚才在院子里的话又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最后总结道。
“娘,不是我这个做婶娘的心狠。实在是家里就这个光景,砸锅卖铁才勉强供得起一个读书人。”
“我们家明文,学问做得好好的,眼看明年开春就要再考县试,正是要劲儿的时候。”
“后面用钱的地方多着呢!哪儿还有闲钱给一个三心二意的人瞎折腾?”
她口中的“三心二意的人”,自然指的是陆明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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