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火车跑不动,可能得一路爬着去巴黎,但是列车长表示,现在他们距离巴黎已经很近了,只剩下了最后五十公里。
五十公里对于装甲部队来说是一个非常令人尴尬的距离,因为从理论上来说,区区五十公里的距离,乔完全能够让部队下车之后,直接腿着去巴黎。
由于在唐宁街乔很是向内阁要了不少卡车,所以就连伴随的那两个近卫掷弹兵连在下车之后,也有卡车能坐,四舍五入一下,也算是一只脚跨进了摩托化的门槛了。
就算是坐不下,坦克上也还能够坐几个人,带着步兵前进,不是问题。
但是让装甲部队,在非公路环境下前进五十公里,以现在这些坦克的可靠性,乔觉得等到了巴黎之后,自己身边还能剩下一半的坦克就不错了。
所以自己究竟是等火车慢慢地带着自己让部队以一种完整的状态爬进巴黎,还是直接下车,让部队在可能会暂时损失一部分车辆的情况下更快的赶到巴黎,这是一个问题。
就在乔犹豫自己究竟应该怎么选的时候,让-皮埃尔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眼前陌生的天花板,过了几秒之后回忆起自己正在一座农庄中抵抗条顿人进攻的让-皮埃尔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
“汇报!现在是什么状况!”
然而在喊出这一嗓子后,让-皮埃尔突然觉得自己一阵头晕,连忙伸出手按在床上稳住了自己身体的同时,剧烈的头疼袭来使让-皮埃尔觉得天旋地转的同时,让-皮埃尔觉得自己的视野似乎有些奇怪。
此时让-皮埃尔才发现自己正在一间陌生的房间中,这里绝对不是那个自己昏迷前正在守卫的农庄,反而看起来像是一间病房。
就在让-皮埃尔努力稳住自己身体的时候,病房的门被打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与两个穿着护士服的女人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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