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快吧,至少在条顿人进入巴黎之前,把我们送到巴黎。”
听到乔这么说,列车长就开不心了。
“放心吧!现在巴黎有凡尔登的雄狮保护,光之城固若金汤!条顿人他进不来!”
看到满脸骄傲的列车长,再想到他前两次拍胸脯的结果,乔开始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该死的!要和条顿人正面交战已经很痛苦了,这次该不会还要打巷战吧?
我特么刚提的新车可不是为了巷战设计的啊!
就在乔在痛苦中开始祈祷,高卢人能够足够支棱,可以撑到自己赶到的时候,还没有让条顿人冲进巴黎市区。
比起残酷的巷战来,与条顿人在野战中正面对决也变得不是那么不可接受。
就在乔痛苦地开始祈祷自己不用在巴黎市内打巷战的时候,刚刚从尼维尔手中接手了高卢陆军总司令的陆军上将亨利同样正在指挥部中痛苦地盘点着自己手里能够动用的力量。
由于条顿人的空军对战场的遮断,以及电报线路被切断,导致亨利上将无法确定香槟地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甚至就连冒险发出了无线电通讯后,香槟地区都如同死一般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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