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乔自己则,安然无恙!
别说是中枪了,就连刚刚那架飞机投出的炸弹,也落在乔的七步之外没有爆炸。
在上上下下检查了一下乔,发现乔别说是受伤了,就连油皮都没有擦破一点后,周围的人看着乔的眼神就变了。
一次被子弹擦破耳垂,是运气好,那这次被条顿人的飞机扫射连点油皮都没擦破,这就指定有点说法了。
虽然此时乔表面上从容淡定,但是实际上乔现在慌的不行,之所以现在看起来面无表情,完全是乔的脑子已经完全停转,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这一切。
面对赶来检查自己有没有受伤的步兵,还有自己僚车的车组乘员。
乔在反应了一会之后,才从记忆深处捞出了一点‘我不知道现在该用什么表情面对’‘那就只要微笑就好’的记忆残片。
于是在周围众人那眼神多少有些不对劲的人注意下,乔脸上挂上了一点微笑表示“我没事,快去帮赫伯特,所有人不要乱,执行自己的任务,布尼塔尼亚期待所有人的尽忠职守。”
在安慰完周围的其他人,将大腿中枪的赫伯特包扎好后送之后,重新回到坦克中一屁股坐在车长位上的时候,脸上始终挂着微笑的乔才感觉自己一阵腿软。
虽然这不是乔第一次与死神擦肩而过,但是这次对于乔来说还是有些太过刺激了,比上次遭遇条顿火炮伏击或者是自己在战壕中遭受条顿人攻击的时候都要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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