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今天可能会死在这里,这个想法不受控制地从让-皮埃尔的脑子中浮现,这种自己可能会死的恐惧使让-皮埃尔的手有些微微颤抖。
但是下一刻,让-皮埃尔又想起了自己的爷爷曾经给自己说过的那些故事,从太阳王时期那些掩护部队撤退至死都保持着严整队形的王国陆军,到在滑铁卢发起决死冲锋的老近卫军,再到爷爷临死前都在后悔,自己当年怎么就没有守住阵地呢?
如果自己守住了阵地,那么那些条顿人就无法在色当击败皇帝,高卢也不用忍受几十年的羞辱。
一种没来由的怒火,取代了刚刚自己今天可能会死的恐惧。
让-皮埃尔松开了手中的步枪,握住了腰间的马刀与手枪,准备下令“骑兵!拔刀!”带领剩余的骑兵就像是滑铁卢时,那些顶着布尼塔尼亚人炮火冲击高地的老近卫军一样,发起最后的冲锋时,一阵猛烈的爆炸与爆裂的射击瞬间将条顿人的攻势按了回去。
这种时候会有炮击和机枪支援,难道援军来了,那些天天摸鱼的炮兵们这次终于做了点人事?
然而当让-皮埃尔回头之后,却没有看到期望中的援军,有的只有那辆刚刚离开了战场的坦克,正像是一头发怒的巨龙般猛地冲进战场。
车身上迎风招展的旗帜,让这辆坦克看起来就像是一位孤单地发起冲锋的骑士,这一刻穿透云层洒落在这辆坦克上的光芒,让这辆坦克看起来甚至多出了几分圣洁。
这幅画面使让-皮埃尔愣了一会,将这个场面深深地印在了自己的脑海中。
不过作为一名身经百战的军官,让-皮埃尔也仅仅失神了一瞬间,随后便松开了手中的马刀,重新握住了面前的步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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