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爱德华的脸上就浮现出了一种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
看到爱德华脸上出现这种笑容,乔立刻意识到情况似乎有些不对,连忙问爱德华。
“他们究竟说了什么?”
爱德华咽了一口吐沫后对乔说到。
“他们认为我们从条顿人的防线后方冲过来,所以肯定是取得了重大进展打垮了条顿人,所以现在应该庆祝。”
听到这话的乔顿时目瞪口呆,虽然早就知道海峡这头的高卢人以浪漫和乐观闻名,但是这未免也有些过于乐观了。
乔连忙对爱德华说“那你还不赶紧给他们解释?”
“这我要怎么解释啊?”
“就特么实话实说啊,我们是在进攻中迷路然后来到这里的,现在我们得把车从烂泥坑里弄出来,然后去找我们的部队,顺便问问他们我们现在究竟在什么地方。”
乔说完之后,爱德华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扭曲,那种尴尬的表情就好像是刚学会弹钢琴,家里来了亲戚之后,父母叫你“去,给你七大姑八大姨整个活,就来上一首《野蜂飞舞》吧”一样。
虽然表情扭曲,但是爱德华还是磕磕巴巴地将乔的话翻译成了高卢语,然后刚刚爱德华脸上的扭曲表情就转移到了那些高卢军官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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