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乔所接受的军官培训却不是这样的,在乔所接受的培训中,对于士兵的管理基本上是‘管理他们,管教他们,训练他们,并审查他们的信件,如果可能的话,应该激发他们的爱与忠诚。’
乔觉得这话说的跟特么说了话似的,这种两嘴一张就要激发别人爱与忠诚的行为,和特么白嫖有什么区别。
况且这队伍里多少人都是被迫上阵,就像是乔自己都是被迫参军,就这还要激发爱与忠诚。
乔觉得自己,一个资本家,剥削剩余价值,真遇到什么事情得上路灯那种,都知道要让工人把螺丝打的库库冒烟,得特么加钱,不说是给他们多少尊重吧,至少也得把他们当个人看。
怎么到了这部队里,情况还倒退了呢?
于是对于军官培训乔就开始左耳进右耳出,进而在课堂上开始睁着眼睛发呆,捂着脑袋小憩,去看自己的老朋友是怎么在另一个世界,怎么指挥步兵部队与装甲部队进行步坦协同在城区进行作战的。
乔觉得自己在梦里学到的都比军官培训里学到的东西要多不少,毕竟就光是挖战壕这一项,布尼塔尼亚人和那些克里格们就没得比。
别人那战壕挖的那叫一个横平竖直,强迫症狂喜,但是布尼塔尼亚人挖的战壕嘛……也确实是战壕,就是如果自己的老朋友看到他的下属这么挖战壕,估计得扣扳机扣到手指抽筋。
发现自己能够在梦里学到更多的乔,就在军官培训中摸鱼摸得透彻,一到教室就找个角落一坐,手往脑袋上一撑眼睛一闭就开始看异世界小电影。
而乔这么做并不是没有代价。
代价就是白天睡多了的乔,现在晚上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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