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争刚爆发的时候,塞西尔没等那些女人发白羽毛,便自己嗷嗷叫着去征兵处参军报到,表示自己要为国王而战。
而布尼塔尼亚的征兵处,则本着拨到盘子里都是菜,蚊子腿也是肉,每个人都是自己人生的第一负责人的原则,就这么将塞西尔给征收入伍。
然后塞西尔的父亲与外公就疯了,你这小子才十六岁!你都没步枪高!你上什么前线!给我回来!
当然都已经入了军籍了,想走自然没那么容易,所以塞西尔就这么被一位公爵与一位伯爵塞进了海军研究所去研究水柜。
然而一心想要上战场,去边梃一刀一枪搏个封妻萌子岂不快哉的塞西尔很快就发现,这水柜与水柜之间亦有差别。
然后就靠着研究水柜,然后转为试车员接着转为野战部队的流程,一点一点地跟着部队混到了战场上。
听完塞西尔的人生轨迹,乔无言地抬起了头,泪水就这么顺着眼眶流进了心里。
在重型机枪团呆了几天之后,乔就觉得自己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大学时期。
早上一起床,就要先借塞西尔的马,冲到阿贝尔去参加军官短期培训官,然后下午还要赶在训练结束之前返回连里与车组一同向那些从伦敦来的技术人员那里学习这辆被称为皇家之拳mk-1坦克的使用与维护。
不过在第一次坐上去之后,乔就觉得把这玩意称为‘海军的一号愚蠢设计’更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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