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消息是,在刚刚那一轮白刃战之后,与乔的小队一同进入这条战壕的那个齐装满员的步兵连现在就只剩下了三十来号人。
那个连的军官与士官中除了一个腿上中了一枪,现在只能靠着沙袋喘气,面色惨白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少尉之外,没有一个人还活着。
乔的工兵小队也没好到哪里去,算上昨天补充进来的约翰,那群臭小子们现在也就只有不到一半人还能够站着。
而更坏的消息则是在那些条顿人返回的战壕中,此时正不断响起哨声还有信号弹升空。
不出意外的话,这是条顿人在刚刚的那轮攻击失败之后,准备立刻再来上一轮攻击。
显然,此时此刻乔知道如果自己顶不住条顿人的这轮攻势,那自己最好的结局就是在战俘营中等待停战,最坏的结局就是自己有机会再穿越一次。
考虑到就算自己还能再穿越一次,搞不好还会被黄皮子征兵,和被黄皮子征兵相比,乔觉得自己还能够再挣扎一下。
特么的,等打完了这仗,自己就回老家当资本家,自己这么拼命已经算是对得起国王了吧?接下来就算是有人给自己发一吨重的白羽毛,也休想让自己再回这种鬼地方。
回想起昨晚在梦里,自己的老朋友和自己说的那个他是怎么组织残兵守住阵地的小故事。
乔觉得虽然自己和老朋友有些差距,但是他们面对的敌人之间也亦有差别,所以四舍五入一下,老朋友做得,他老乔就做不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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