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何双手合抱于胸前,对着含光微微俯首,做了一揖:“殿下雅量,光明磊落,何不如您。”

        含光没听懂,但看他的意思大概是知道自己错了。

        她挥了挥手:“萧夫子,还好你知道了,还有时间,之后你就别一个人教了。”

        含光还是挺佩服萧何的,听说他短短几日,教了上百人,日日教字改字,真是铁打的身体,坚石般的意志,看来萧夫子还挺喜欢做夫子的,她一点也不喜欢做夫子,学生比她还笨,教的也太累了,也许只有萧何这样的人才能做一个好夫子吧。

        “何想问殿下,”萧何思虑许久,最终还是将心里话说出口,“殿下既然知道如何驱使黔首,想来也有更好的能让黔首学字事半功倍的方法。”

        “我确实有。”

        “殿下为什么不拿出来呢?”萧何问。

        “我有不代表那足够好,那是萧夫子你和罗夫子的事呀。”含光说,“让人各尽其责,人尽其用,这才是我要做的事。”

        “做各自擅长的事才能成功,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吗,明主之棺材也,任其所长,不任其所短。故事无不成,而功无不立。”

        “是明主之官物也,殿下。”萧何纠正,这是管子写得一句话,说得是要任用长处,不用其短方能成事的用人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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