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折磨的苦不堪言,牧里的黔首大多愚笨,学了许久都学不好,每日都是为了几个相同的字来折磨他。

        “萧夫子,你看我这句写得对不对?”有黔首拿字过来问。

        萧何今日累极,想让他回去,却见那人眼含期盼,忽然有些恍惚,才发觉已经许久没有见到满脸愁苦的黔首,他们日日习字,不忧愁苦役与年收,只想挣到曲辕犁换得来年的好日子,眼中具亮着光。

        萧何拒绝的话止在嘴边,用树枝为他改字。

        “夫子,这是我的。”

        “……”

        一个又一个,这样子不行。

        萧何只能去见含光。

        她今日又换了身红衣,在衰凉秋日中宛若灼灼红日。

        青春蓬勃,不似秦之暮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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