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长很愤怒,极致的愤怒下让他愤怒了一下。
他的动力甲上满是鲜血的痕迹,这套经过熔炉之主祝福的装备,贪婪的吞食着人类的血液。
那些裂隙和灼烧的痕迹正在愈合,恢复到了完美的状态之中。
“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又不会混沌巫术,药剂师们的努力也宣告无效。”
阿巴顿的愤怒殃及了一台正在边上待命的伺服机仆,这台勤勤恳恳的人造机械瞬间化为了肉泥和金属碎屑的混合物。
“你们这么多人,难道就没有一个人有靠谱的想法吗?你们怎么对得起战帅的信任,难道我们只能看着他慢慢的流血死去吗?”
“是不是塞詹努斯死了,洛肯叛逃了,我们中连个能拿主意的人都没了?”
一连长论起战场厮杀,哪怕在整个第十六军团中也是无人能敌,但是要让他来拿主意想决策,实在是有些难为他。
他那尖尖的脑袋里塞满了结实的肌肉,至于脑子什么的,天知道还占多少的比例。
或许连脑子都早已经练成了肌肉,这并非不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