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仔抬起头，脸上带着困惑。
俞弘济向前一步，声音不高却带着清晰的警告意味：“想在圈子里继续混下去，就该明白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得罪了苏家的人，从没有好下场。”
狗仔的瞳孔猛地一缩——苏家？这家精神病院竟然是苏家的产业？难怪处处透着不寻常。
“我、我明白了。”他连忙低下头，声音带着服软，“今天的事我一个字都不会往外说。”
二十几分钟后，警察到来将狗仔带走。俞弘济站在窗边，看着警车驶离，脸色并没有好多少。
他可没有忘记，还有一个人需要处理，只是到底还是要做好保密工作了，所以他也没有太张扬。
交接班时，他将其中一个工作人员单独留在值班室，开门见山："李护士，上周三晚上九点，你潜入档案室偷拍病历。周五下午，你在消防通道与人交接信息。"
对方脸色骤变，试图辩解："我是被逼的......"
俞弘济抬手制止，声音平静却不容置疑："主动辞职，永远离开这个行业。或者，我报警处理。"
"我辞职！"李晓毫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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