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过了几天,最初关于陈晓丽小产的消息过去后,又有一些声音再次冒了出来。
“说来也是奇怪,哪有那么凑巧,头天吃了药,第二天跟人吵几句,她就小产了?”
“沈医生的医术咱们是信得过的,可是这......这,还真的不好说。”
“保不齐是心里有鬼,借题发挥呢?那孩子要真的是李建军的,她能不早早就说出来显摆,藏着掖着是为啥?”
这些议论声不达,却像是苍蝇似的,嗡嗡作响。
陈晓丽这段时间虽然没出门,但偶尔过来串门的妇人也有只字片语中可以听出来,外面的风言风语。
这天下午,天色阴沉的像要下雨。
陈晓丽精神稍稍好了一些,挣扎着下炕,想倒碗水喝。
她刚拿起水瓢就听见院外传来了王婶子那刻意拔高的嗓音:“哟,晓丽看来已经身体好的差不多了,都能下地喝水了,咱们几个人来看看你。”
王婶子带着两个那天同样参与了话语的妇人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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