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李建华被带走前,他们两个人有过偷偷摸摸的几次。

        后来她跑了,一方面是害怕被牵连,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自己可能怀了身孕,慌了神,想躲到县里去确认清楚。

        县里的日子也不好过,她干过各种零工,受尽白眼,在确定怀孕后走投无路,才硬着头皮回到了村里。

        陈晓丽借口照顾病重李母的名义,想要给自己跟孩子找寻一个勉强能够遮风挡雨的地方。

        她盘算着等孩子生下来,或许还能在村子里立足,可现在什么都没了。

        陈晓丽眼神里满是憎恨,凭什么沈兰音活的那么干净被人尊重,而她却像个阴沟里的老鼠,见不得光。

        巨大的疼痛跟恨意传来,陈晓丽蜷缩在冰冷的炕上晕厥了过去。

        再次醒来,陈晓丽只觉得身体像被碾过一样,每一寸骨头都在叫嚣着酸痛。

        外面传来王沈刻意拔高的嗓门,像是在对谁嚷嚷:“这李家的屋子门关的死死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干啥呢。别真是在外面学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做派,在屋里......”

        她话还没说完,被另外一个妇人拉扯着劝阻,王婶声音低了下去,但那份恶意的揣测却透过门板,传进了陈晓丽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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