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韩立就是用分解把铁砂弄到刚切开那个血糊糊的伤口里面,因为有血液的覆盖其他人什么都看不到。
最后给这位任大叔上好药,韩立擦了一把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说道。
“幸不辱命,那两粒铁砂终于取出来了。”
韩立说完就去洗手清理工具去了,屋内的几个人都看着木盘上的那两粒血迹斑斑的铁砂。
特别是任家父子,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只开了这么点个口子,流的血也不多就把这个多年隐患给解决了?
随后这位任大叔父子两个对韩立说了一屋子的恭维话,不过好话说的再多钱是一分都不能少。
等送走任大叔父子以后,梁大队长对着韩立说道。
“刚才那些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就算从肉里面挤跟刺出来多少它也要带点肉吧?”
韩立有点虚弱的说道:“这是我把力量用在了他腿上,让他腿上的肉开始颤抖跟铁砂松开,差不多的时候我在用手指一点点的把铁砂推到提前切开的伤口这里,不过只能用在这种没有血管、没有要害的位置,要不然铁砂取不出来人就先没了。”
韩立跟梁大队长在这里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反复强调这种手法只能用在一般的位置。
“好,真好,县医院那边这方面的手术我看都没你处理的好呀,你就好好的钻研医术,其他的事情暂时就不要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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