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铭没有和陆泽提过小瓶的事,因为死去的几人一看就有来头,他怕生出什么事端。
山中多猛兽,料想那里什么都剩不下,一切痕迹都会被抹去。
秦铭几人在回村的路上渐渐感觉到不适,走路踉跄,意识竟开始昏昏沉沉。
三位同行者回来当天就死去了,全身发黑,只有秦铭熬了一个月才恢复过来。
吃过糙米饭后,秦铭和陆泽聊了很久。
文睿很懂事,在旁安静地听着。
随后,气氛轻松下来,秦铭看向略有些腼腆的男孩,道:“文睿,等叔叔病好后,什么枣子,榛果,回头让你吃个够。”
“有肉肉吗?我……很久没吃了。”小文睿小声说着,忍不住又咽了一口口水,像是回忆到了以前的味道,红扑扑的小脸满是希冀之色。
“会有的!”秦铭溺爱地摸了摸他的头。
夜色渐浓,陆泽起身带着文睿离去。
房间内,铜盆中的太阳石释放的光焰变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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