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姜时苒从善如流,低头跟上去:“好的,先生。”
【耶,又逃掉一项家务。】
【不过这老小子最近怎么回事,不会真的被舔心动了吧?】
【从前还说最讨厌对他卑躬屈膝的人呢,口嫌体正直的男人,呵。】
正思考着,面前的男人突然停下了脚步。
傅寒声皱眉思索,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种类似于择偶要求的话。
转念却又不由自主的想起,姜时苒之前也有好几次搞砸了他交代的事情,比如大名鼎鼎的爱心便当事件。
所以其实都是在逃避家务是吗?
或者说,逃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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