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下一秒,就见姜时苒带上房门,未语泪先流:“先生……”
那悲伤的模样,好像面前坐在沙发上的根本不是傅寒声本人,而是已经病死的魂魄了。
傅寒声闭了闭眼,微蹙的眉心暴露了他此刻的不耐烦。
对于这个动不动就哭,总把他的事情看得比天还大的妻子,他实在是兴不起任何的兴趣。
长辈定下的婚事,没有任何感情基础。
与其说是妻子,倒不如说是扯了张证的陌生人。
仅此而已。
抬手示意会议暂停,傅寒声起身,刚想把人丢出去。
突然闷哼一声,抬手扶住了额角。
上一秒还哭得不能自已的少女顿时止住了抽泣,瞪圆了一双眼睛,惊恐低呼:“先生!先生您没事吧?快来人啊,医生!护士!呜呜呜先生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留下我一个人,我可怎么办呀!”
傅寒声的嘴角抽了抽,伸直了手臂制止几乎扑到自己身上的姜时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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