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从不信我,无论什么事,你总是第一个怀疑我。”云朝槿潸然落泪,委屈又凄美。
药不是她下的,但她知道是谁下的。
“夫君可将今夜知情人全部抓起来拷问,只要有一人坦白是我下的药,夫君便休了我,将我逐出国公府。”她凄凉语调,悲痛地阖了下眼,两行清泪坠落,砸在裴衍手心。
裴衍上下眼皮半眯,女子被休,可是要被世人唾弃,今后寸步难行。
云朝槿竟能说出这话!
掐她脖颈的手缓缓收回,“我会命人去调查,在此期间你哪都不准去。”
“是。”云朝槿哽咽声。
裴衍看了她一眼,捞起一旁披帛扔她身上,“身为国公府大少奶奶,不要学那勾栏样式。”他训斥完,转身离去。
房门关闭,云朝槿顺着圆桌跌坐在地,哭得梨花带雨。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房间除了云朝槿屈辱的哭声,再没任何动静。
裴衍负手而立在暗处,眉目从始至终都没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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