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叫她抓住机会当着顾青遮的面哭穷,顾道长心里偏着她,兴许会信了她的话,一锤定音,到时候就不好再上门跟这寡妇讲道理。

        不如先把李放歌给放了,找机会在带人上门与她私下商议,绝不能当着顾青遮的面听她狡辩。

        然而,儿子赵冬成毕竟年轻,他觉得全村的族长聚集于此,连顾道长也在,这是逼迫李放歌慷慨解囊的大好时机。

        他没懂村长的眼神,直挺挺地还拦在李放歌面前,只疑惑地用眼神看着用力扯拽他胳膊的父亲,“爹?你干啥?我这跟李掌柜论理呢。”

        “你要论什么理?”顾青遮突然转头,狐疑地注视赵冬成。

        完了,村长瞪了儿子一眼,气得喘气都急促了。

        “要闹灾了,得让村里各大族长从族中粮仓富余的家里捐点粮食出来啊。”赵冬成理直气壮的说:“是我们照兴村的传统——每逢遇上灾年,家里有余粮的,都会捐些粮食,存放在我爹后院的地窖里囤着,到时候有困难人家,就分一些熬过去。”

        顾青遮反驳:“这不是灾年,是妖患将至,怕的是杀身之祸而非饿肚子。已经跟你们说了,只需躲上半个月,待我宗师尊联手修复结界,便一切如常,你们在这里到处走动才要命,都别瞎忙活了,赶紧散了,没我口令,不准出门。”

        赵冬成惊呆了,一脸委屈地转头看向父亲。

        他还没揭露李放歌私藏大量粮食却不肯接济村民,这顾道长居然就免除了全村的捐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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