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抬起头,那是一张极其英俊的脸,但写满了挫败和痛苦。

        他闷闷地说:“跟腱……断了。医生说,以后不能再进行高强度运动了。”

        慕晨当时就笑了,那笑声干涩:“就这?”

        男人,也就是许砚舟,被她这轻飘飘的两个字激怒了:“你懂什么!我从小……”

        “我懂什么?”慕晨打断他,平静地在他身边坐下,撩起袖子,露出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针眼和因为长期输液而青紫的血管,“看见了吗?绝症,没几个月好活了。跟你那断了的跟腱比,怎么样?”

        许砚舟瞬间哑火,愣愣地看着她。

        后来,她知道了他是许氏集团的大少爷,一个因为热爱极限运动而把自己作进医院的“倒霉蛋”。

        而她,也轻描淡写地分享了自己被判死刑的结局。

        不知怎的,她的“悲惨”仿佛成了安慰剂,许砚舟竟从她的平静中找到了奇异的慰藉,之后天天跑来烦她,跟她絮叨他那些“失去蓝天”“无法奔跑”的烦恼。

        直到慕晨实在受不了这位大少爷的“矫情”,也或许是预感到自己时日无多,不想再应付任何人,她悄悄换了家医院,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那不过是两年多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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