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觉得这个印玄绝不无辜。”
我冲黎青缨竖起了大拇指:“我完全赞同青缨姐的想法,甚至怀疑当年求雨的事情,也跟他脱不了关系。”
黎青缨有些担忧道:“金老板就这样单枪匹马地杀过去,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事。”
“放心吧。”我宽慰道,“他十六岁独自经历了师父的惨死,之后就自己出来混了,能在鬼市里吃得开的人,怎会是泛泛之辈?”
黎青缨点点头:“也是。”
很快,我们再次在茶馆与金无涯碰面。
这一次,金无涯显得很苦恼:“那老秃驴太精明了,我根本无法从他嘴里套出任何有用信息,白白跑这一趟,就从他那儿拿回了一把小锤。”
我问:“小锤真是你师父的吗?”
“是。”金无涯说道,“那老秃驴说,镶嵌金鳞的事情,一直是交给我师父做的,别人他信不过,既然我是师父的关门弟子,金鳞再次脱落,理应我来接替师父的遗留工作,这是积功德的好事。”
怪不得金无涯心情不好,印玄大师这一语双关的,的确让人很不爽。
一句‘遗留工作’,既批评了金城阳的手艺不精,又让金无涯骑虎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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