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人怎么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白家受到重创的时候,忽然死了?
白京墨能截他们的阳气一次,就能截第二次、第三次……
况且,小庙的那幅画,不也是白老太续命的手法吗?
简直异曲同工。
我的沉默让唐棠有些焦急:“小九,你一定要记得离白京墨远远的,你要坚信,白家那个大染缸里,养不出根正苗红的正人君子。”
我应声:“师姐,我知道了。”
唐棠又跟我聊了些有的没的,好一会儿才挂了电话。
我坐在那儿发了会儿呆,回过神来之后,摸了摸身上,将那块金鳞紧紧地握在了手中,朝着后面正堂走去。
这块金鳞是柳珺焰的,既然带回来了,就必定要供奉给他。
可我刚将金鳞放在供桌上,柳珺焰就出现在了我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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