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深了,街道上路灯昏暗。
我们俩尽量放轻脚步,掩身在暗处行走。
镇子西北角这边,有一个很大的垃圾场,气味熏人,垃圾场后面那一片房屋早就荒废了,墙面上画着大大的拆字。
但可笑的是,五福镇画拆字的地方不少,却从来没有真正拆迁过。
以前我只觉得五福镇太偏、太穷,不值得拆,现在看来,个中缘由……怕是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我从没来过这一片,让我没想到的是,我和黎青缨在那片废弃的房屋中,竟很容易地找到了一个门头上挂着‘五福镇大会堂’的房子。
那房子占地面积挺大,门窗紧闭,上面不仅挂着灰尘和蛛网,还贴着一张张黄符。
黄符有新有旧,看得出来有定时替换。
黎青缨很轻松地便撬开大门,我俩掩身进入。
借着手电的光,我们一进门,迎面就看到了大会堂正中央,竟真的搭着一个高高的戏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