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聘的声音闷在面巾里,带着浓重的鼻音。
钱聘:“这鬼地方,水囊都刮出火星子来了,别说人影,连个鬼影都瞧不见!你给咱们画的这妆...八成白画了。”
他下意识摸了摸脸上那几道用木炭灰勉强涂抹的的“刀疤”,含糊的语气里满是自嘲。
秦子澈没吭声,只是下意识地紧了紧贴胸存放的虚空背囊。
东方玥就在里面,他能想象的到,此刻的东方玥,骂出来的话一定是脏话连篇把,毕竟他把她塞进去的时候,那个姿势的确不怎么美观。
每每想到这里,他总是骄傲又得意。
而就在他得意洋洋的时候,他身下的马匹却忽然不安地踏着蹄子,打了个响鼻。
几乎同时,刘铁柱也猛地勒住缰绳,布满风霜的脸庞瞬间绷紧,锐利的目光穿透漫天黄沙,死死钉在前方官道的地平线上。
出事了...
应该说,出大事了!
秦子澈:“柱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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