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时辰之后,当夜...)
夜幕低垂,油灯如豆,在土墙上摇曳着父子俩沉默而巨大的剪影。
当秦父拖着疲惫的身躯从集市回来,看到桌上那卷刺眼的文书时,布满风霜的脸瞬间失去了血色,佝偻的背脊仿佛又弯了几分。
他没有哭嚎,只是默默地坐下。
对于一个目不识丁的老人来讲,他竟拿起文书,就着昏黄的灯光,一遍又一遍地看着,粗糙的手指颤抖着摩挲那冰冷的官印,仿佛要确认这不是一场噩梦。
人可以不识字,但不能不明白人活一世的道理。
秦父:“狗儿(秦子澈小名),这个事,你咋个想嘛...”
秦父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就像是砂纸在不断地摩擦着白色的墙一样。
秦子澈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秦父:“狗儿,你总归得说一句撒,这个事情,你咋想?”
秦子澈:“阿爷,我...我也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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