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办公桌前的男人冷洌的眼神一眯,冷嗤了声:“这邹家不简单,不然那个邹纱心也不至于有胆子敢对你的女人下手。麻雀虽小,但五脏具全,你看完这些也就知道他们这几年究竟在私下干的是些什么勾当,以他们背后的实力,想要跟我们明着来,肯定会死的很惨,但他们明面上始终没敢大动,也是明白跟我们硬碰硬占不到什么好处。”

        “但若是他们暗中频繁使手段,像凌娆那种身家清白一点黑底都没有的大小姐,很轻易就能是他们血口里的食物。”

        厉景川不吭声,冷淡看他一眼,将手中的资料扔回桌上。

        办公桌前的男人将两手随意的撑在桌面上,挑眉冷笑,嗓音低沉:“凌娆昨晚不是也没吃到什么亏?反倒是邹家那位不怕死的蠢货半死不活的躺在医院里,现在还因为下身撕.裂出血而在急诊室疼的呼天呛地。”

        “那是凌娆自己反映敏捷知道如何自保。”厉景川清清冷冷:“如果昨晚她真出什么事,现在姓周邹的怕是连躺在急诊室喊疼的机会都没有。”

        桌前的男人冷哼,以昨晚那情况,厉景川会让邹纱心顷刻死无葬身之地,倒也确实有可能。

        办公间的门忽然被敲响,厉景川冷淡睨了一眼:“进来。”

        魏绽走进门,一看见目光清冷的坐在办公桌后的厉景川,再又看向眸色妖冶黑沉似笑非笑站在办公桌前的傅子言。

        傅子言是这里的常客,魏绽倒是也没见外,直接低声说:“厉总,邹氏的董事长和副总求见,人已经到了很久,我一直没让他们上来,拖延到现在,此时已经接近下班时间。”

        厉景川冷淡的眸当即便瞥向眼神波澜不惊的傅子言:“你的人是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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