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御风术都使不熟练,也配留在神君身侧?”
白日那个少年讥讽的话又钻了进来。
花浔死死地抿紧唇,半晌突然从榻上起身,悄悄朝后方的崖边走去。
白雾崖内一片漆黑,外面却仍是明亮的日色。
花浔看着崖下悬浮的云雾,深吸一口气。
她可以的。
御风术的心决、法术所经经脉她早已牢记于心,只是以往走了错路,这才不熟练。
“我可以的。”花浔给自己默默打气。
可当看见下方深不见底的云雾,她迈出的腿瞬间收了回来。
这不是树上摔下那样不要命的距离,若真的摔下去,只怕真的会粉身碎骨。
“没试过怎么会知道。”花浔轻声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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