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瞬间卢淙就在心底给出了回答,当然舍得,别看他护着七哥儿,但要是舍了一个七哥儿能把王家收入囊中一半,他现在就能去天牢亲手把人捅死。

        这种只会花天酒地的没用的孩子,他们家里不缺,再多废几个也舍得。

        现在还不能确定就是他们干的,见招拆招吧,卢淙一边头疼一边又有些担心天牢里的卢汍,那里环境差,他胆子也不大,恐怕救出来之前要吃些苦头了。

        眼瞅着现在外面已经响起敲梆子声,想出去交代通融一番恐怕是来不及了,现在的处境,他贿赂估计都送不出去,朝廷正愁没得地方处置卢家呢,他不可能送上门去。

        卢汍……在那里呆一晚,磨磨性子也好。

        越想越心烦意乱,卢淙干脆就在书房里的软榻上睡下了。

        虫鸣凄凄不绝,好不容易睡了一会儿,下人急促的敲门声又将卢淙惊醒,卢淙眼里带着血丝,怒气冲冲。

        “滚进来!”

        “出事了!东市的酒坊走水了!”

        下人连滚带爬进来,跪在地上战战兢兢,连忙把事情说了出来,以期卢淙能够别注意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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