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别院,五姓七望各自在长安的代言人聚的齐全,仙鹤灯的烛光摇曳不定,把墙上的影子映的飘忽。
“旁的也就罢了,那琉璃叫他李家赚一些也无妨……这印刷绝对要打压下去!”
“就是,一个黄口小儿,还当真想让那些贱民也都能读书?”
“何止如此,”有人冷笑一声:“听说那便宜的肥皂,也是那位好殿下的主意呢!”
香皂和肥皂的确不是一个价位,究其根本,效果也没差多少,偏偏能留香更高档更风雅的香皂专门对着他们圈钱,他们是吃这一套“高贵”象征,不代表他们是傻子啊!
清河李氏家的因着那刚才被用当今同样姓李这事儿刺了两句,语气不免就有些冲:“那黄毛丫头!不过是运道好,不然此刻接客都接上了吧?”
“慎言!”代表太原王氏的老头子一直没参与争吵,此刻却掀起眼皮喝止了李家这人的话:“常规的手段咱们用就用了,这种话就别说了!没得小家子气!”
李家的自觉失言,也没反驳,拿这说事儿的也就是那些市井小民里流氓八卦些的,他们这身份的要是揪着这个,平白显得丢份儿。
王老爷子看向身侧被带来的王皓,和颜悦色了不少:“令渝可是见过那位的,有何感想?”
王皓是主脉嫡支,虽不是长子,但才学不错,颇得族老看重,推出来打发朝廷后,长安这边王家的一应事宜自然也需要慢慢放到他手里,因此六叔公就亲自把王皓带到身边培养了起来。
此刻王皓上前一拱手,礼仪端方:“小子妄言,与殷殿下也只是草草一面,但端看殿下当日一番话,其脾性既烈且独,或可从之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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