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宗没有,屍格表也没有写,想来丁大人是对案子了然於x了。”陈昭不为所动道,“敢问丁大人,今年的第一桩案子是何时发生,被害人是谁,是谁第一个发现?”

        “是、是、是……”是了半晌也没有是出个什麽名堂的丁立生,再次收紧肚子,砰砰磕头道,“下官该Si,下官这就去补写。”

        陈昭转眸看向其他人,直看到所有人都低下头後,他才收回目光,漫不经心地问道:“雨下这麽大,丁大人拿得动笔吗?”

        丁立生哭道:“拿得动、拿得动。”

        “好。”陈昭再次拿起惊堂木,轻敲着案台道,“几个被害人叫什麽、多大年纪、家住何处、屋中都有哪些人、与何人有过矛盾、第一个发现屍T的是谁、屍T是何模样,发现屍T时,附近可有其他人等,明日天黑之前全都要查清楚,能做到吗?”

        丁力生点头如蒜地连连说能。

        “那就辛苦丁大人了。”陈昭起身,接过蝉衣递来的伞後,朝着後宅而去。

        张伯山迅速跟上去,恭敬作引。

        “老天爷呀,五桩案子,明日天黑前就要查清楚,这麽大雨,这还叫人怎麽活呀?”听着脚步声走远,丁立生立刻一敛先前的唯唯诺诺,瘫坐於地上,大哭大叫道,“这摆明是让我去送Si呀。”

        平常和丁立生有过节或是无过节的人,全都心有戚戚焉地叹了口气。

        陈六公子这威立得着实狠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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