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来到安保室,发现安保室内空无一人,後知後觉这楼里唯一的保安正例行巡楼,还得等他回来才能报修。
一想到昨日的报修经历,宁爻就声带幻痛,保安大爷的耳背着实磨人。若是能直接在大爷的日志里加上报修记录就好了,省得费嗓子。
“我说”宁爻戳了戳淳于“他巡楼还得好一会儿,要不咱进去找他的日志直接写上?你是不知道跟这大爷G0u通有多困难。”
淳于:“还能b你困难?”
宁爻:“我和这大爷根本不是一个量级。”
淳于闻言一凛,立即单手一撑翻窗进入安保室开始着手寻找保安日志。宁爻赶紧跟上,奈何窗台挺高,只能很逊地走了——门。
安保室内充斥着一种难以言明的不和谐感。
墙皮看起来是廉价的陈年粉刷,似乎一碰就会簌簌掉落碎屑,在冷气开满的状态下甚至冻得有点发青。置放工具的铁皮柜也在角落悄悄爬上了锈迹,里面是些简单的卫生工具与防暴钢叉。工作台上有公寓配置的监控屏,可惜所有镜头都是漆黑一片。桌面的角落有台老旧电脑,宁爻上次来的时候,保安大爷就是用它在追剧。
一叠摞好的日志,八宝粥铁罐笔筒,老乾妈瓶子水杯,墙上挂着按房号备注的备用钥匙,y木椅子上坐得凹陷卷边的布艺坐垫。
整个空间,明明入眼全是零零碎碎的各种用具和器皿,却毫无一丝生气,彷佛从未有人在此生活,只是话剧置景师搭建了一处表演场景。
宁爻搓搓手臂,下意识贴近队友,却被淳于嫌弃地推开:“莫挨老子。”说罢从一叠日志中拣出日期最近的那本,打算写上报修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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