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图说这话时,满眼戏谑,明显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打算兑现承诺。
余时安冷下了脸。
义正辞严道,“唐图,我并非是受我师父牵连,我是自动请离炼丹师公会!而且……”
“我师父也是因为我,才忤逆唐长老!是我对不起他!我更不可能在此时,贪图富贵苟安,弃他于不顾!”
“哼!”唐图冷哼,“你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既然你如此不识实务,那从今往后,你师徒二人,休想再得到一点炼丹师公会的资源!”
余时安并不后悔,声音坚毅,“从我离开炼丹师公会的大门,我就再没有奢望从炼丹师公会得到资源!”
唐图见用此方法威胁不到余时安,眼神瞬间变得阴狠。
目光一扫,“余时安,你刚才在里面鬼鬼祟祟,是在干啥呢?莫非……是把从炼丹师公会偷出来的灵植藏在里面了?”
他见余时安不愿意妥协,便开始了污蔑。
说着,他就要往里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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