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呢?哪呢?”村民们跟风似的,一眨眼的功夫就来到了他们跟前。

        “这儿呢。”徐永川指向底下,“就是他们偷人种子。”

        大鼻涕兄弟俩躺下的位置很妙,这块是四户人家旱地的交界处。

        要说是偷别人的种子也说的过去。

        “我,我们没偷种子。”看清村民眼里的愤怒,老二惊恐之下连连摆手。

        生怕一个不好,被愤怒的村民们打死当场。

        “没偷种子?那你们三更半夜不在家睡觉,跑地里来干啥?”村民问。

        “我们,我们就是睡不着,所以,就上地里来看看,看有没有什么野东西祸害庄稼。”

        大鼻涕咬了咬牙,压抑住嘴里传来的闷哼声,悄悄将水壶往后身后藏了藏。

        “我呸!大白天的还不够你看,晚上黑灯瞎火的,能看着个啥?我看,你们根根本就是想偷人家的种子。”话是这么说,但村民却犹豫了。

        这个时节的确有野东西下山,他这么说也说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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