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递什么东西?搞什么名堂!”
孙主任的声音冰冷刺骨,目光如刀般刮过林怀安惨白的脸,“林怀安!又是你!屡教不改!简直无可救药!”
他的怒吼引来了零星未睡学生的窥探。
孙主任愈发恼怒,抬头厉声喝道:
“还有楼上那个!苏清墨!给我下来!”
林怀安僵在原地,脸颊滚烫得像要烧起来,恨不得脚下有个地缝能立刻钻进去,或者当场人间蒸发。
这次“社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彻底、更加不堪。
因为它源于自身主动的、拙劣的、且带有强烈目的性的表演,并且是在他潜意识里想要“证明”的对象——苏清墨面前,将他所有的幼稚、荒唐和不堪,赤裸裸地摊开在强光下公开处刑。
当苏清墨被女舍监叫下来,带着明显的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与不悦站在一旁时,林怀安感受到的羞耻达到了顶点。
这根本不是他幻想中可能带来的“浪漫破防”或“另眼相看”,而是一场彻头彻尾、尴尬至极的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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