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门迫击炮,以最大射速,开始了长达五分钟的死亡演奏。
炮声不再是一声一声,而是连成了如同打雷般的持续轰鸣。
整个山坡,彻底被硝烟和火焰所吞噬。
日军的组织已经完全瓦解。
没有指挥,没有反抗。
只剩下无助的哀嚎和绝望的奔跑。
可他们跑得再快,也快不过炮弹。
渡边一夫呆呆地站在原地,任凭爆炸的气浪将他的军帽吹飞,任凭泥土和血点溅满他的脸颊。
他看着自己一手带出来的精锐中队,就在这片他曾经无比鄙夷的山坡上,被一种看不见的力量,一片一片地蒸发,融化。
他终于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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