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添油加醋地把阿染数落了一遍,那些话比刚才骂得还要难听,简直把阿染说成了十恶不赦的坏蛋,仿佛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闻言,几个穿白大褂的人面面相觑,脸上都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他们跟阿染相处了十几年,深知他的为人。
虽然性子有些孤僻冷淡,不爱说话,但绝不是会主动惹事的人。
偷鸡摸狗这种事,或许背后另有缘由,可要说杀人灭口……他们心里反倒觉得,这事儿未必是假的。
毕竟,刚才那大妈的嘴巴他们也见识了,跟没把门似的,说话又冲又毒,句句都往阿染最痛的地方戳。
阿染本就是个孤儿,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没爹没娘,不动手才怪。
好在他们来得及时,否则真不知道会酿成什么大祸。
另一边,阿染一口气跑出了二里多地,怀里的烤鸡也凉得差不多了。
他渐渐放慢了脚步,靠在一棵老槐树上大口喘气,只觉得喉咙干得冒烟,渴得不行,连嗓子都快要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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