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一步错,步步错,现在竟到了如今这般境地。”
邵父一点都没被他的慈父心打动,反倒是被恶心的不行。
他冷笑一声:“白兄,你想教女儿,可以留在家里好好教,你让你女儿来祸害我们家,算个怎么回事?”
白父眼中满是苦涩,他缓缓开口:“俩孩子自小青梅竹马,我只是想给他们彼此一个机会罢了!
先成婚,再慢慢培养感情也未尝不可。
可惜了,小怜太过专一,俩孩子终究是有缘无分!”
邵父只感觉白父的话有点怪怪的,却不知该如何反驳,一把年纪的他,被气的眼珠子都红了。
突然,他灵光一闪:“你女儿这么专一,你怎么能把她嫁到我们家,你这不是逼着我侄女去当那水性杨花,见异思迁之人吗?
我待会就命人打个贞洁牌坊,顺便找个舞狮队一并送到你家门口,帮侄女好好宣扬宣扬,她对她的那个心上人有多忠贞不渝。”
白父心道,这个大老粗,一口一个‘水性杨花’,当真粗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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