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试卷上只有一行猩红的字:“30分钟内,淘汰1名空白卷持有者”。
我飞快地扫过全场,很快锁定了目标: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拿到试卷后翻来覆去地看,手都在抖,嘴角还念叨着“这是什么题”。
一看就是第一次进阈限的新手,好对付。
我假装过去帮他看题,弯腰时,手悄悄攥住了他的头发。
他还没反应过来,我就把他的头往桌角撞。
“砰”的一声闷响,血顺着他的眉骨往下流,滴在空白试卷上,像朵烂掉的花。
他抓着我的手求饶,指甲抠进我的手背,留下几道血痕。
可我没停,我想起乐乐在十字路口等着我,我却在喝酒。
我用钢笔尖对准他的颈动脉,狠狠划下去。
他的身体软软地倒下去,眼睛还瞪着,像是在问“为什么”。
没过多久,他的尸体就像融化的蜡,顺着水泥地的砖缝渗了下去,连衣角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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