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焰合上素描本，递给罗安优：“磁片固定的不只是位置，还有形状。”
他说着又将三本书按原位摆回，形成一个清晰的直角三角形。
《初等几何》是短直角边，《油画修复基础》是长直角边，《老式钟表结构》是斜边，直角稳稳卡在书架挡板的螺丝孔上。
丁诗云的目光在三本书与旋钮间来回游走：“沈焰，你是觉得……三角形的内角，对应旋钮需要旋转的角度？”
“是。”沈焰点点头，继续分析道：“阈限的线索不会无的放矢，既然用三角形做标记，必然是要我们找内角角度。”
“角度？”董楠立刻皱起眉，“可我们怎么知道这个三角形各多少角度？总不能用眼睛瞎估吧？”
“我、我画画时会用角度尺，可这里没有……”罗安优附和道，声音细若蚊蚋。
第一卷第13章三角形
“不用量。”
沈焰说着从书架上抽出短直角边的《初等几何》，接着又抽出斜边的《老式钟表结构》。
他将两本书的底端对齐，示意大家看：“《初等几何》的长度刚到《老式钟表结构》的一半。1:2的比例，在直角三角形里，这就意味着短边对应的角是30度，长边对应的是60度，剩下的直角就是90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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