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芜心惊,却听那人嗓音里带着诱人的危险:“不是想让本将军做你养父罩着你吗。”司恹手中微微施力:“那叫声爹来听听。”
等等,司恹心底僵住,他在说什么?他已经失去第一次了,还要失去第二次吗?
可是,司恹手中抓了抓,好软啊,软得他难受,这就是女人吗?
沈芜还没拒绝,那手的肆无忌惮让她浑身一颤,口中不禁呜咽了声。
但她的声音仿佛让那力道又加重几分,司恹的嗓音像浸了酒还掺杂几分威胁不断施力:“叫。”
沈芜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觉此人就像战场上挥师百万的将军,而她是一个小兵容不得她拒绝。
倘若不服从便会被吞噬殆尽。
被抓得疼,她忍不住颤了声:“爹。”
“再叫。”司恹再次施令。
沈芜羞红着脸,却被拂得难受,声音娇了些许:“爹。”
身上之人星眸似是被蒙上一层迷雾,嗓音低沉细微的‘嗯’了声,声音就像深处的禁欲猛兽被滚热,沈芜察觉到危险开口拒绝:“将军今日不是没吃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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