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衣轻解,内剩月白长袍锦衣附身,勾勒出流畅强健的身形,发梢垂落肩头,与平日清冷模样相比,添了几分野性的慵懒,清风拂过那微微晃动的衣角,藏着致命的禁欲张力。
女眷纷纷羞红了脸,想看又不敢看,只得偷偷瞄一眼。
司恹看向她眸中意味不明,可那宽肩窄腰让人不禁想起厢房里的那股汹涌,沈芜双腿一紧。
不免感叹,这司恹褪去衣袍比穿着衣袍还好看,在厢房是不是算她占便宜?
不过也不知道司恹为何要认输,是故意羞辱她还是国公府,可司恹对风西二字似乎并无反应。
游戏结束,沈芜摇头被宋奕珩拉着落了座,在未敬酒。
空气沉寂,众人的视线都停留在那位清冷绝尘的人身上,似乎怕那位发火,在朝堂上给他们不愉快。
沈芜见状也瞥了过去,只见那人斜倚雕花木案慵懒恣意,虽是褪去锦衣,却依旧气定神闲令人高不可攀。
沈芜叹气,这般人物若是后来昭文帝没有使阴私手段,想必此人必定是大卫史书最浓墨重彩的一笔。
可惜了。
察觉到她的目光,司恹侧目过来看到她时眸光微暗,似是氤氲着危险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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