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衿瑶站了许久,此时手脚冰冷,不知是被信上的内容惊的,还是被这场谈话刺痛了心。

        最后那句话,让她心里骇然,抬眸望去冷不丁再次撞入那深不见底的漆黑眸底。

        雾霭沉沉如蒙天雾,气息依旧压迫骇人。

        想说的话,便梗在了嗓子里,最终变成了寂静。

        屈膝行礼后离开,回到梅菉斋才惊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洗漱后,坐在床边绞干长发,心里思索今日那些信件。

        原来,母亲不是无故失踪,是被人强行带离姜家后才不知所踪。

        她父母留下的家财和田产铺宅,在她离开后,也尽数被大伯掌控,她不能回青陵郡了。

        大伯能将自己当成物件送出去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回去就是羊入虎口。

        内藏心事,姜衿瑶一夜睡得极其勉强。

        第二日,姜衿瑶醒的迟了些,翠缕进来服侍,见她一脸倦意,不由得开口询问:“姑娘昨儿没睡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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