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东年看向南时樾,开口帮腔:
“南公子,这话南溪主任说得没错。部队里的军嫂大多淳朴,也就是家长里短那点事,还没那个胆子和心机去害人。
更何况姜笙笙还是陆寒宴的媳妇,也是军属,军嫂害军属,这在部队是重罪,她们不敢。”
闻言,南时樾转过身,视线在陆寒宴和顾东年身上扫过。
“陆寒宴。”
他叫着陆寒宴的名字,字字带着嘲讽。
“你也是在权谋堆里滚过的人,怎么还这么天真?”
南时樾摘下手套,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
“你相信这世界上有绝对的好人?相信受过恩惠就不会恩将仇报?人心隔肚皮,在利益和威胁面前,所谓的淳朴从来都是一文不值。”
陆寒宴面部线条紧绷,没有反驳南时樾的嘲讽,而是直接走到办公桌前。
大手拿起桌上的红色电话听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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