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冰凉的楼梯台阶上。
顾东年摸出烟盒,递了一根给钟紫薇。
烟雾缭绕中,钟紫薇先开了口,语气里带着几分怀念。
“我记得,是姜笙笙六岁那年吧。她爸娶了那个后妈,就开始对她不闻不问。
小丫头天天穿着补丁摞补丁的连衣裙去上学,被院里那帮小屁孩欺负,笑话她是没人疼的野孩子。
后来是陆寒宴看不下去了。”
钟紫薇吐出一口烟圈,眼神有些飘远。
“那天放学的时候,他带着你,还有大院里那帮小霸王,把欺负姜笙笙的小孩全围起来揍了一顿。揍完以后,对着所有人宣布,说以后谁也不准说姜笙笙没有爸爸疼。”
她学着陆寒宴当年的语气,似笑非笑的说,“陆寒宴叉着腰,跟所有人说,姜笙笙有爸爸疼!老子就是她爸爸!老子养她!”
钟紫薇说到这,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当时我跟我爸正好路过,我爸笑了好半天,还跟我说陆寒宴就是闹着玩。可后来,我就发现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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