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观棋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看电视新闻:“一楼盥洗室有一次性浴袍,不穿就裸奔。”
云颜:“切,谁稀罕穿你旧衣服!”
眼角余光见云颜消失在一楼的浴室门后面。
傅观棋仰头倒在沙发背靠上,英气的眉头微微拧着。
医生说过,他一个月不能离开轮椅,这腿恐怕又要打石膏了。
取出一个药箱。
傅观棋翻出止疼药吃了两片,长长舒了一口气。
片刻,盥洗室的水声停了。
傅观棋整理好表情,目不转睛看电视新闻。
云颜扯着浴袍,踩着纸拖鞋出来,没好气地道:“喂,你家冷气是不是坏了?我洗冷水,怎么越洗身上越热。”
傅观棋不经意抬眸,目光漆黑如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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