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呼吸吹了吹她的伤口。
苏倾遥垂眸,只见陆砚修半跪在自己的腿间,冷白的指骨间夹着沾着酒精的棉签,小心擦拭着她的伤口。
苏倾遥其实没那么怕疼。
孩子都生过了,这点小磕小碰的,能有多疼呢。
但陆砚修依然我行我素的,小心翼翼地给她上药。
苏倾遥心中感觉到别样的情绪。
曾经自己还是孩子牙牙学语的时候,也曾经被父亲这般捧在手心照顾过。
“陆总,其实我自己可以的。”
兴许是喝了点酒,她变得比平时胆子大了点,“很久没人这样给我擦过药了。”
“上一次,还是我父亲没过世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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